她低着头安静地跟在那个人的身后,那个人手中拿着她刚刚送的抱枕,可奇怪的是每次那个人想要仔细看看抱枕的时候,她总是显得格外慌乱和紧张,就这样不觉中他们已经走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。
“吧嗒”的关门声意味着实践要拉开序幕了,她因为紧张而死死地杵在地面上,那个人自顾自地把东西放好,她也跟着照做了,做好之后却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,只好一动不动看着地面,那个人淡定地拉好窗帘,两步来到了她的面前,“啪!”清脆的耳光不轻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,带着些许教训的意味,那个人眼神满是气愤,坐在床沿上指了指面前地板:“跪下!”
她显然是有些惊讶的,愣了一下赶紧乖乖跪好,她发觉自己不由地颤抖了一下,还没有做好心里的准备,接二连三地耳光便左右开弓地出现在了她的脸上:“反主?啪!”“作死?啪!”“不听话?啪!”“觉得我逮不到你对吗?啪!”耳光中夹杂着指责,叫原本紧张的气氛又增添了一丝焦灼。
她觉得特别委屈,耷拉着脑袋撇撇嘴,轻轻地发抖着,小声地吸了吸鼻子:“主人。”她小心地叫了一声,只是几个不轻不重地耳光,怎么就会叫她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的紧张感?
“把衣服脱掉,”那个人站起身来走开了:“先起来吧。”
她不敢多耽误,一件一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,在只剩下贴身衣物的时候,她不由地犹豫了一下,停下来看了那个人一眼,咬了咬牙全都从自己身上脱下。那个人叫她躺在床上,要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,指尖慢慢地划过每一跟毛发,掌腹游走在每一寸皮肤,眼睛仔细地巡视每一处细节,床上的她如同一条鱼一般,被翻来覆去地检阅着,真的是检阅,因为就算是美术生临摹都没有那个人看得那般仔细。
那个人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拉到了地面,用脚踩在了她跪在地板地脑袋上,又叫她侧躺蜷缩在地上,那个人的皮鞋在她的脸上蹂躏着:“胆子肥了是吧?”“一段时间不教训,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。”“不知道主人是谁了对吧?”那个人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,充满了威严。
那个人往床头挪了挪,从床头柜摸出了一根香烟点上,另一只手拉起她的双手,叫她窝成了一个碗状,将烟灰直接弹到了她的手心里,烟雾一点一点地飘散着,手心地烟灰一点一点地变多,那个人一声声地叹息着,偶尔带着复杂的生气的眼神看一眼跪在身边的她,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:“长能耐了啊?”“学会反主了啊?”“都会作死了对吧?”一根烟只剩一点了,那个人伸向她的手犹豫了一下,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。
“穿好衣服吧。”那个人走到了一边不再看她,她赶紧爬到了床上将衣服一股脑地都拿到眼前,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,她慌乱地穿着自己的衣服,那个人坐在了床的另一边,拿起她送的抱枕仔细看着,一面印着那个人给她制定的规矩,翻到另一面的时候,那个人瞬间就明白了她在路上的慌乱和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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